没错，他故意的。陆薄言洗好樱桃回来，医院的餐厅正好送来晚餐，荤素俱全的四菜一汤，足够三个人吃。

沈越川没想到萧芸芸会这么直接的否定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“也不全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买的玩具和衣服，也全都放进来了。”

就算他的病可以治好，萧芸芸不用忍受失去爱人的痛苦，他们是兄妹的事实也无法改变。眼角分明，睫毛不算太长，但是又黑又浓。最要命的是，这双眼睛常年亦正亦邪，正气的时候让人觉得他不可侵犯，邪气起来却让人又爱又恨，但就是没办法讨厌他。

沈越川就像完全没有察觉萧芸芸的异常，尝了几口面之后，忍不住点点头：“面很不错，你怎么发现这家店的？”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，很久才收回来，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，笑了笑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解释：“我完全没想到周绮蓝会和江少恺扯上关系。”萧芸芸干劲满满的样子：“沈越川，我帮你挑搭配的衬衫！”

如果她猜对了，那她根本没什么好顾忌，伦常法理不允许兄妹在一起。既然否认没用，沈越川就干脆承认：“那天我确实想找你，不过没事了。现在，是不是该你告诉我，秦韩为什么会在你家过夜了？”